王大彪臉上得意的笑容驟然凝固,隨即被一層陰鷙的狠戾取代,他將手中的高腳杯重重頓在茶幾上,猩紅的酒液濺出杯沿,在昂貴的波斯地毯上暈開一小片暗沉的痕跡:“還是不接?”
他冷笑一聲,肥厚的手指在沙發扶手上重重敲擊著:“秦妄,到了這個地步,還敢嘴硬?我倒要看看,是你的骨頭硬,還是這東西的威力大!”
話音剛落,王大彪從西裝內袋裡掏出了一個小巧的透明塑料袋,裡面裝著淡黃色的粉末,顆粒細膩,在水晶燈的照射下泛著詭異的光澤,他接著塑料袋在秦妄面前晃了晃,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:“知道這是什麼嗎?頂級的cy,無色無味,只要沾上一點,保管你半個小時內飢渴難耐!”
秦妄的瞳孔驟然收縮,周身坑裡的氣息愈發濃重,死死盯著那包粉末,聲音冰寒刺骨:“王大彪,你敢,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?”
“我有什麼不敢的?”王大彪嗤笑一聲:“我管你是什麼人?你要告訴我,你是殷家少爺嗎?還是秦家少爺?真是搞笑,就算你是這兩家的少爺,我照樣敢動你,別人怕殷家秦家,我王大彪可不怕!”隨即對旁邊的打手使了個眼色:“把他的撬開,灌下去。”
兩個身材高大的打手立刻上前,一人死死地按住秦妄的肩膀,另一人粗暴著捏著他的下巴,指節用力,迫使他張開嘴,秦妄掙扎著想要反抗,可那兩人的力氣實在是大,根本動彈不得,只見他咬緊牙關,青筋暴起。
但打手們早已得到了王大彪的死命令,下手毫不留情,在外面可以稱秦妄為秦影帝,但在這裡,是王大彪的地方,管他是誰,主子下了命令,自然要完成才行。
其中一人抬手按住秦妄的後頸,另一人趁機用金屬勺子撬開秦妄的牙關,迫使他無法閉合。
王大彪見狀,親自上前,迅速撕開塑料袋,將裡面淡黃色粉末盡數倒入旁邊一杯未動過的紅酒中,淡黃色粉末遇酒即溶,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,原本猩紅的酒液依舊清澈,仿佛什麼都沒有加過。
王大彪端起酒杯,走到秦妄的面前,眼神貪婪且狠毒,像是在欣賞獵物落入陷阱:“秦影帝,好好嘗嘗這杯佳釀,這是你從沒有喝過的,等會兒你就能舒服了,哈哈哈哈哈!”
說著話的同時,他傾斜著酒杯,猩紅的酒液順著秦妄的嘴角緩緩流入喉嚨,帶著紅酒的醇香,卻又暗藏著令人心悸的詭異氣息。
秦妄拼命的扭動脖頸,想要把酒液吐出去,可大部分還是被強行灌入腹中,冰冷的液體滑過喉嚨,留下一陣灼燒般的刺痛。
“舒服嗎?哈哈哈哈!”王大彪大聲笑道:“這可不是那些地攤貨能比的,我專門從海外找人拿的,你是第一個使用的。”
“咳咳…”被松開後,秦妄劇烈的咳嗽起來,胸口起伏不定,臉色因為咳嗽而泛起潮紅,他的眼底難掩冰冷,他能清楚的感覺到,一股溫熱的氣息正在慢慢從腹部升起,順著血脈蔓延到四肢百骸,原本清明的意識漸漸蒙上了一層薄霧。
“王大彪。”秦妄堅守著最後一絲清明:“我一定不會放過你。”
“不放過我?真是異想天開。”王大彪走上前,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臉頰:“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啊?一個從底層爬上來的影帝?真是搞笑,這些年我碰到的影帝影後數不勝數,有的能夠常在這個位置上,有的只不過曇花一現,就是因為他們不聽話。”
王大彪居高臨下的看著他:“而你,全身上下也就這張臉可以了,我知道這幾年你發展起來了,變得目中無人,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把我放在眼裡,因為我有一百種收拾你的辦法,年輕氣盛在我這裡只會摔得很慘。”
秦妄咬破嘴角,滲出一絲血跡,再次保持了清醒,他抬頭和王大彪對視:“你一定會後悔今天做的事情。”
“後悔?那是不可能的,教訓不聽話的人我有什麼可後悔的?”王大彪抬手將空酒杯隨手一扔,拍了拍手,對沙發上那些打扮妖嬈的女笑道:“美人兒們,該你們上場了,誰能讓秦影帝開心,我重重有賞。”
那些女人早已按耐不住,此刻得到了王大彪的授意,像是被釋放天性的野獸,瞬間朝著秦妄撲了過去。
為首的一個女人穿著黑色吊帶裙,裙擺短的幾乎遮不住大腿,臉上的濃妝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艷麗,她一把摟住秦妄的脖子,豐滿的胸脯緊緊貼著他的手臂,嘴裡吐出嬌媚入骨的話語:“秦影帝,早就想嘗嘗你的滋味了,你可比屏幕上帥多了。”
而另一個穿著紅色抹胸裙的女人則直接伸手去扯秦妄的襯衫紐扣,她的指甲上塗著鮮紅的指甲油,劃過他白皙的皮膚,留下幾道淡淡的紅痕:“秦影帝的皮膚真好,比女人的還要嫩,不知道摸起來是什麼感覺~”
她舔了舔嘴唇,語氣淫穢不堪,手指用力一扯,“啪”的一聲,襯衫最上面的紐扣被扯掉,滾落在地毯上。
越來越多的女人圍了上來,有的拽著秦妄的衣袖,有的撫摸著他的胸膛,還有的甚至踮起腳尖去親吻他的臉頰,她們嘴裡的污言穢語此起彼伏,混雜著香水味和酒氣,形成了令人作嘔的氣息,籠罩在整個客廳。
“放開我!”秦妄低吼一聲,可體內的藥效越來越強烈,理智正在一點點崩塌,身體裡的燥熱讓他渾身發燙,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,但他依舊憑借著最後的意志力掙扎著,雙手死死護住自己身上的衣物,可根本架不住女人數量眾多,且下手毫不留情。
“呲拉!”一聲脆響,秦妄的襯衫被徹底撕開,露出裡面線條流暢、肌理分明的胸膛,他的皮膚是冷調的白皙,因為常年鍛煉的緣故,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,八塊腹肌輪廓清晰,隨著呼吸微微起伏,腰腹間的人魚線深邃迷人,胸前的肌膚因為掙扎和燥熱泛起淡淡的粉紅,與冷白的底色形成鮮明對比,透著一種極致的誘惑。
“哇,秦影帝,你的身材也太好了吧,我好喜歡。”
“這腹肌~摸起來肯定很有手感!”
“腰間的人魚線也太完美了,身上沒有一絲贅肉,好饞!”
女人們發出陣陣驚呼,更加肆無忌憚的撲了上去,手指在他的腹肌上肆意撫摸、游走,甚至有人用指甲輕輕刮蹭著他的皮膚,帶來一種又癢又酥的觸感。
王大彪站在一旁,看著秦妄被女人們圍在中間,衣衫不整,狼狽不堪卻又難掩絕色的模樣,眼中迸發出病態的興奮,放聲大笑起來,笑聲粗獷且刺耳:“哈哈哈哈哈,秦妄,你也有今天,我看你還怎麼硬氣!”
他轉頭對著角落裡架設的攝像機大喊:“都給我拍清楚點,每個角度都別給我落下,尤其是他那副欲罷不能的樣子,一定要拍的清清楚楚!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,高高在上的秦影帝,私下裡是什麼德行!”
攝像機後面的工作人員立刻調整角度,鏡頭緊緊鎖定秦妄,快門聲哢擦哢擦響起,與女人們的喘息聲、秦妄的低吼,王大彪的狂笑交織在一起,構成一曲糜爛而瘋狂的樂章。
客廳裡的水晶燈依舊璀璨,卻照不進人內心深處的黑暗,昂貴的波斯地毯上,散落著襯衫的碎片,紐扣和酒杯,空氣中彌漫著chunyao的詭異氣息、香水味、酒氣,和女人的體香,令人窒息。
秦妄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,身體裡的燥熱像一團火,灼燒著他的理智,那些女人的觸摸讓他渾身不適,卻又有一種不受控制的悸動。
他知道,一旦自己放棄了掙扎,就會徹底釋放自己,屆時就會被王大彪發上去,成為眾矢之的。
秦妄死死地咬著下唇,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,疼痛讓他保持著一絲清醒,他看著眼前這些人醜陋的嘴臉,看著王大彪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,看著攝像機鏡頭閃爍的紅光,眼底翻湧著滔天的恨意和屈辱。
他雖然也沒有那麼相信周洋明,但沒想到他為了短短一百萬把自己給出賣了,果然人心不足蛇吞像。
幫了一個人,反而被他出賣了,這種感覺是他頭一次體會到,他明白人心不可測,所以他除了自己的家人,對外從沒有一個交心的朋友,因為每個人都是以利相聚,沒有利何來的相識?
“秦影帝,別掙扎了~乖乖從了我們吧,我們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,忘不了這一切!”一個女人趴在秦妄耳邊,吐氣如蘭,手指卻在他腹部間輕輕打轉,想要快點攻破秦妄的心裡防線。
秦妄猛地偏過頭,避開她的觸碰,眼底猩紅,像是一頭被逼到絕境的野獸:“滾…”
他的聲音沙啞而微弱,在嘈雜的環境下幾乎聽不見,女人們根本不在乎他的反抗,反而因為他的掙扎顯得更加興奮,動作也越來越大膽,其中一個女人甚至伸手去解秦妄的皮帶,指尖已經觸碰到冰涼的金屬扣。
王大彪看的興致勃勃,端起一杯紅酒抿了一口,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容:“秦妄,你就認命吧,今天過後,你就是我的傀儡,我讓你做什麼,你就得做什麼,否則,這些照片和視頻就會流傳在網上,讓你身敗名裂,永世不得翻身!”
可這時,秦妄的藥效徹底爆發,他感覺眼前的景像開始旋轉,耳邊的聲音也越來越模糊,他的身體越來越熱,一股強烈的渴望從心底升起,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那些溫熱的身體,他死死咬著牙,指甲深深陷進掌心,試圖用疼痛來克制內心的欲望,可那股力量太過於強大,他的意識正在一點點沉淪。
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襯衫已經完全被扒掉,身上只剩下一條黑色的長褲,女人們的手還在不停撫摸他的身體,帶來一陣陣不受控制的戰栗,他死死地握著皮帶,不能放棄,一旦放棄了,不能自己的事業沒了,很可能也會聯系秦家。
秦妄強撐著開口道:“你們以為用謠言就能迷惑那些人嗎?”
王大彪掃了他一眼:“實話告訴你,我剛剛想了想,不聽話的人,消失就好了,我可以再重新培養影帝,我不僅要讓你身敗名裂,還要你…永遠消失。”
“你想想,一個頂流影帝,因為聚眾淫穢,甚至吸***被曝光,不堪壓力跳樓自殺,多麼合理的結局。”王大彪笑得得意:“到時候誰還會記得你秦妄?誰還會追查你的死因?”
與此此時,市中心醫院。
殷無離坐在病床邊,指尖捏著溫熱的白瓷湯勺,舀起一勺軟糯的白粥,細細的吹了吹才遞到了秦晚的嘴邊。
“不是說好吃的嗎?”秦晚將白粥咽了下去,挑眉看向他:“白粥什麼味道都沒有。”
殷無離語氣柔和,眼底帶著笑意:“等你好了之後再帶你吃,現在還不行,醫生囑咐了飲食要清淡,不宜油葷。”
秦晚呼了口氣:“好吧,那要趕緊恢復過來,吃好吃的才行。”
她說話的時候,垂眸看向手裡握著的從海外帶回來的物件,她一直都帶在身邊,這是她送給師兄們的東西,既然找到了,雖然師兄們都不在了…但她也要保護好這些物件。
“張嘴。”殷無離將湯勺喂到她的嘴邊,他的聲音低沉溫潤,目光落在她的臉上,滿是化不開的溫柔。
秦晚乖乖張口,白粥裡放了一點白糖,味道不會那麼清淡,裹著一絲絲清甜。
指尖撫摸著物件,秦晚的眼神漸漸飄遠,她想起跟師兄們待在一起的時候,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會第一個分享給她,整個虛明山中,最受寵的就是她了,但最後,師兄們還有師傅全都…心口一陣酸澀,連帶著嘴裡的白粥都失去了幾分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