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不遠處作壁上觀的古原和周郡首,兩人臉色也都是不好看。
其中古原一直都以為蘇逸是徒有虛名,並不認為他能有多強,但是,在蘇逸親手展示之後,他才知道,這都是真的。
而周郡首則是挎著一張臉,他忽然有點後悔,這樣的高手,自己,好像,似乎,不應該去得罪才對啊!
......
此時,在魏家的一個地下室之中。
這個地下室被完全改造成了一個水牢。
水牢裡,一條巨大的水溝,水渾濁不堪,滿是腥臭味。
在其上方,一個個鐵籠子被吊著,每個鐵籠子中,都關押著一個個武者。
這些武者年齡各不相同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一個個皆是虛弱不堪,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。
有人支撐不住,卷縮的躺著,不住的發出痛苦的呻吟聲,猶如悲鳴。
其中一個鐵籠裡,有幾個人分別隔開坐著。
一個青年雙臂抱膝,瑟瑟發抖的坐在那兒,嘴裡不住的念叨著什麼。
“夠了!你特麼給我閉嘴!”
一個斷手男子終於忍不了了,對著青年怒吼:“你特麼要是敢再發出聲音,我唐濤,弄死你!”
“我......我可是郡首之子,你敢!”
青年鼓著勇氣,惡狠狠地說道。
唐濤冷笑:“什麼狗屁的郡首之子,都是階下囚,已經快死了,現在就算你是天王老子,老子也要先收拾你一頓,來發泄老子的心頭之火!”
說著,唐濤便一手向著青年抓了過去。
周少聰大驚,他可是郡首之子,完全沒想到對方居然不怕,還要收拾他。
眼看著那只手伸過來,旁邊一個身穿黑色皮褲的女人突然出手,啪的一聲將唐濤的手給打開了。
齊芸面如寒霜,冷著臉道:“唐濤,現在我們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,沒必要內訌,與其恐嚇他人,倒不如想想怎麼出去。”
蘇不凡點頭:“我贊同齊小姐的觀點。”
一旁,朱慧冷笑一聲,道:“都到這兒了,還想出去?”
她譏諷的道:“別做夢了,要不了多久,我們全都要被抓出去,然後被獻祭給那魔壇,沒有人可以救我們的。”
“不錯,別白日做夢了,我們完蛋了!現在還是好好想想,怎麼舒服一點的死去吧!”
唐濤亦是說道,有些癲狂了。
“啊?那不是真完蛋了?”
周少聰幾乎哭了起來:“我是郡首之子,我還有那麼多榮華富貴沒享受過,還有那麼多的美女沒有耍過,居然就要死了,我不甘心啊!”
齊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隨後,又看著唐濤和朱慧兩人:“我並不這麼覺得,我相信,一定會有人來救我們!”
“呵,誰啊?”
“蘇逸。”
她說出了這個名字。
不知道是為什麼,她總有這個感覺,讓她潛意識裡相信會是如此。
“蘇逸?這是誰?”
周少聰一臉懵。
“蘇逸?哈哈,你們口中的那個青年?開什麼玩笑!”
“他怎麼可能找得到這裡,簡直是做夢呢!”
朱慧和唐濤則是嘲笑了起來。
齊芸默然不語,沒有反駁,她的心裡始終有那種感覺,蘇逸,一定會來救自己。
一定會的!